第十五章 童养媳秦喜妹(1 / 2)

红宝石行动 作家nc0bBC 23244 字 2023-05-16

“那没办法啦。”领班把脸扭向一旁,索性不再搭理她。

秦喜妹不由得撇下嘴,有些儿撒娇的味儿,想到了要找的人是陈一鸣,不快地说:“不怕我也能打掉你的饭碗?”

周孝民心中一惊,在意地瞅了她一眼后,尔后不屑一顾地抖抖肩,轻声地说:“哼,人不大,口气不小。”

俩人一来二去,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旁观者中有的愣住了,有的人偷偷在笑,都觉得怪有意思。只是碍着领班的脸面不便说破。

门卫申俞飞站在周孝民身后,好心地提醒说:“我觉得,这个乡下妮子有点来头。”

公司的大门内站着大管家陈福,他在留神观察着大门外的动静。

刚刚从轿车上下来的肖家姊妹俩,也不由得停住了脚步。肖二杏说道:“姐,哪来的丫头口气蛮大,她竞然说要打掉领班的饭碗。”

肖一风微微点头,她也觉得好奇,对妹妹说:“她找陈一鸣?”

秦喜妹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里有些发毛。她把心儿一横,用正儿八经的口气,毫不含糊地告诉领班的一句话,顿时让周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她说:“我是陈一鸣媳妇,从南京丁家庄来,我这样讲你清楚了吧。”

领班周孝民眼睁的比牛眼大,他吃惊不小,嗓门变细了,说:“什么?你是陈老板媳妇?从来没听说陈老板有媳妇呀!”

大管家陈福似乎想到了什么,为人老道精干的他急忙分开人群,狠狠地瞅了一眼领班周孝民,周孝民忙退后一步让开。陈福走近秦喜妹,和蔼地说:“姑娘,你一路辛苦了,请随我来吧,我带你去见老爷和太太。”

风尘仆仆的乡下姑娘秦喜妹得到了宽慰,嘴角又现出了甜甜的笑。

肖家姊妹俩把一切都看在眼中,胸中不由得荡起了难言的怒火和透心的凉气。

肖二杏气不打一处来,说:“这个陈一鸣,搞的什么鬼名堂!才出现一位张怡宁,这又来了个秦喜妹,还说是陈一鸣的媳妇。姐,在学校时从没听他说有这回事呀,我来找他算账!”

肖一风毕竟是肖家大千金,掩住心中不悦,缓声说:“二杏,我想到了陈一鸣从小过

继给丁家庄伯父家,这里有什么隐情吗?不要急。只要一鸣回来就会全清楚。”

肖一风说完话转过脸时,发现肖二杏已不在自己身边,不由地说:“哎,二杏呢?”

肖二杏离开姐姐走进公司打了电话,说:“怡宁,陈一鸣有了媳妇,现在找上门了!”

“啊,是真是假?二杏,你怎么知道?”

“哎呀,我和姐姐就在大华贸易公司大门口,我亲眼看到听到的呀,你怀疑我在说瞎话?没有意思了吧。”

“你们不要走,等我到,给陈一鸣好看!”

张怡宁一踩油门立即开车来了。

一个乡下来的姑娘竟然说是老板的媳妇,怎么回事?门卫领班周孝民不由得张大了嘴,他楞住了,身上冒出冷汗,嘴里不停地在叨咕说:“倒霉,我今天怎么长了一张臭嘴?多嘴多舌。”

门卫申俞飞看到一辆红色轿车开来,立即告诉领班周孝民说:“领班,那个‘百变狐’也赶来凑热闹了。她一天一个装扮,一个装扮又让她一下子变成了另一个人。还都非常漂亮。而且,前后两个人还会有巨大差别。往往不仔细看,很难晓得昨天的她和今天的她就是一个人。”

周孝民不高兴地说:“小申子,没有一个人敢当面称呼她“百变狐”,除非不想要命了。这个姑奶奶比肖家两位小姐厉害,老板陈一鸣往往都得让她三分。不要给我添麻烦,我今天已经够倒霉的了。”

冰山美人张怡宁匆匆开着红色轿车赶到了,张怡宁又被人戏称为“百变狐”。

今天,她贴身的米黄色套装,柔顺的黑发盘在脑后,精致漂亮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框墨镜。火辣辣的身材格外勾人眼魂。一听说有人自称是陈一鸣媳妇,心情不好的她板着面孔谁也不愿意搭理,看都不愿意看门卫领班周孝民一眼。

周孝民更识相,后退了一步大气没敢吭一声。

张怡宁对迎她的肖二杏恨恨地说:“陈一鸣来了,别饶他!”

肖二杏不紧不慢地将了一军,问:“你敢么?”

“你敢?”张怡宁反问一句。

肖二杏摇摇头,也挺坦诚。

此时大厅上,陈啸山身体坐在轮椅上依然精神矍铄,一张弥漫着岁月痕迹的面孔严肃,看见秦喜妹进了大厅仍然一声不发。菩萨心肠的太太姜沁婵慈眉善目,开口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秦喜妹心中害怕陈老爷那吓人的架势,脸上荡起粉色,一副低眉敛首的样子让人感到分外的娇媚可人。她转身乖顺地回答说:“秦喜妹,就是秦朝的秦,喜欢的喜,小妹的妹。”

念过多年私塾的姜沁婵问:“你在农村念过书?”

秦喜妹一副羞俏动人的小女儿状态,又不由得让人生怜。她说:“念过。从小到大一直在念书,读到了高中。丁家庄妈妈在世时,待我如亲生,她一直要求我好好念书。”

姜沁婵关心地问:“啊?不错。这个年代一个农村女孩子读书能读到高中,是一件相当不简单的事情。喜妹,你上学功课如何?”

“妈,喜妹上学时心无旁骛刻苦用功,在班上成绩也是拔尖的。心中的哥哥都上了大学,自己不能目不识丁,那也和哥太不般配了。丁家庄爸妈去世后,舅舅丁保国收留我,接到家中和舅舅女儿丁羽一起生活一同上学。几乎要读完高中了,不是舅舅催我来上海,肯定会把高中读完。”

太太脸上露出了笑色,说:“一鸣待你如何?”

秦喜妹肯定地说:“哥待我更好!”

姜沁婵感叹颇深地说:“哦?一鸣回到上海没有多久,哪个做母亲的不想了解自己儿

子方方面面情况?当初,我含着热泪送走一岁多的二儿子。二十多年后,又含着热泪欢喜地迎回了自己的二儿子。”

大厅内外刹时间安静了许多。

姜沁婵难过地说:“二十多年来,我每日手里都拿着一串檀木做的珠串,默默祈祷佛祖保佑不在自己身边的二儿子平安健康成长。珠串共有一百零八颗念珠,对应人生一百零八种烦恼。上能承佛家鸿愿,下可载女性秀气典雅,超脱生活烦恼岁岁无忧。檀香自古被人视为神灵的护佑,使人生出静谧之感。神与人有了沟通的桥梁。嗨,喜妹,一鸣还没有回来。现在有闲空,把你知道的有关一鸣的事儿,讲给我听听好吗?”

在姜沁婵要求下,秦喜妹娓娓地告诉说:“知道了。哥哥在南京上大学成绩优异。每到学校放寒暑假时都会回家,哥哥非常护着喜妹。”

姜沁婵问:“怎么说呢?”

秦喜妹开始浸沉在回忆中。

秦喜妹说:“喜妹的心中,最盼望的日子是学校放寒暑假。那时,带有高中的学校离家很远,不像现在有高中的学校离家近。哥哥平时住校,放假了哥哥可以从学校回家看妈妈,自己也就可以和对自己特别好的哥哥一起玩,相信心地善良的哥哥是喜妹一辈子依靠。妈,你听我告诉你——”

“放暑假,哥哥常到后山树林里捡蘑菇。秦喜妹十一岁时,手牵着陈一鸣的褂襟,要跟着哥哥上山去玩,妈妈笑着同意了。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时跑着跳着的喜妹摔了一跤,腿上划破了,疼得直裂嘴。”

旁边一同捡蘑菇的大嫂笑着说:“一鸣呀,人家是你的小媳妇,摔跤多痛啊,还不把她顶在肩上送回家。”

“哥,我痛。”秦喜妹吸溜着好看的小嘴,期盼的眼神一闪一闪挺动人的。

陈一鸣弯下腰,双手把秦喜妹托起饶过头顶,骑在自己双肩上。丁家庄是江南经典的水乡小镇。背枕山峦处处小桥流水,随时可以见到明清时代的古建筑。陈一鸣有意躲开大路走在庄里小路上,但同样引起了一片热闹。

邻居们看见他俩人这样,一下子戏谑开了。一位大嫂笑着说:“哟,快看呀,一鸣多疼自己的媳妇呵,他把小媳妇顶到头顶上了。”

陈一鸣没有说什么,头顶着秦喜妹一直回到家中。谁知妈妈见了格外开心,眉毛都笑弯了。她还把这事告诉了弟弟丁保国,姐弟俩一起开心地笑了,妈妈说:“指望喜妹能给家中开枝散叶哩。”

有一年夏天,十三岁的秦喜妹和邻家小妹阿英相约到小河边去洗衣服,没想到突然来了五个到处游荡的年轻人,他们发现年纪小小的秦喜妹长得十分俊俏耐看,四下再无其他人,五个人起了歹心,互相一使眼色一哄而上,任秦喜妹哭闹强行把秦喜妹掠走,扛回自己村庄一个院子里。

很快,陈一鸣大步匆匆追到,厉声要他们立刻放人。他的高声喊叫,立即引来不少庄里人远远地围观。院内,五个年轻汉子仗人多势众一起围住陈一鸣。一个大个子手中拎着碗口粗大木棍,二话不说猛地举起大木棍砸向陈一鸣脑袋。

“啊!”太太姜沁婵听得失色,说,“我的孩呀。”

“哥好功夫。他躲都没有躲,发出不屑的冷笑,一切都在一转眼工夫。他疾步迎上前胳膊一送,大个子高高举起的木棍还没有落下,人就摔出去十多步远,连爬都爬不起来。”

“双手难敌众人拳。”老爷陈啸山眼睛盯住秦喜妹,二儿子平日里给人一副文质彬彬谦逊守礼模样,很难想象他会有如此厉害的功夫。同样,他很想知道二儿子二十年来所有的事情。

清纯可爱的秦喜妹在继续回忆。

当时秦喜妹也害怕。余下的四个人一起冲上,每个人手中不是木棍就是大刀。

陈一鸣眉目间尽是刚毅,全身增添了虎虎生威的气势,将手猛然一挥,一眨眼功夫前面的三个人一起倒在地上,打着滚疼得嗷嗷叫。当时情景有些恐怖,气势相当逼人,转眼功夫五个人倒了四个,可见陈一鸣手上的力道一点都没有留情,剩下的那个人立刻吓楞了。

秦喜妹眉飞色舞地说:“哥一步上前,他真有劲。爸,妈,不骗你们,那人也有一百多斤重。哥一只手捏起那人脖颈,把那人拎起离地一尺多高。旁边有口大水缸,一下子把他的头朝下按进那口水缸里,叫他喝个够。大门外围观的人群吓得连连后退。”

秦喜妹讲得大厅内外的人,无论男女都听得心惊肉跳,谁都没有想到二少爷陈一鸣居

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每个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畏。花墙那边站立的肖氏姊妹,还有张怡宁都听愣了,忘记了一切的不快。

陈一鸣挺胸站在院门口,对秦喜妹说:“喜妹,不怕,现在有哥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秦喜妹说:“从小到大在我的心里一直都认为,哥如同一个从天而降的守护神,在我遇到危险,最需要救助的时候立即出现了,默默地守护着我。”

太太姜沁婵听得两眼发直,一只手不住地拍着胸,急忙问:“后来呢?”

“哥正要拉我的手带我回家,院门外围上一大群庄里人,足有百十号都拿着刀和棍,七嘴八舌不让走,说什么话的都有。哥把我推到他身后的院门内,他一言不发,挺胸站在院门外,他的气势使庄里人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喜妹,院内不是有人呀,你不怕?”姜沁婵问道。

“不怕,五个人全成了废物,最后那个家伙从水缸里挣扎着爬出来,还在往外吐水呢,真可笑。”

“后来怎么解决的?”老爷陈啸山关切地问,他开始想到南京丁家庄的亲家丁保国是闻名大江南北丁氏武馆馆长,丁保国有一身好功夫。

秦喜妹在继续叙说。

当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老者,五十多岁,有一冉长长的白胡须,手里拄着拐杖。老人家看看秦喜妹身上被扯烂的衣服,瞅瞅院内地上几个痛苦哀嚎的年轻人,他心中有数了。老人家站在人群前,叹着气歉疚地向陈一鸣询问道:“年轻人,是他们先对不起这位姑娘?”

陈一鸣肯定地说:“是的。”

老人家很有眼光,说:“你是丁家庄的人?”

“我是丁家庄人。”

一听到丁家庄,蠢蠢欲动的人群骚乱开始小了,他们中有的人甚至把手里拿着的家伙扔到身后的地上。

老人家提出一个要求,说:“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改日我带这几个畜生,定当上门谢罪。”

“我是陈一鸣。上门谢罪不必了,看在你老人家的面子,今后我可以不再找他们算账。

但我也有一个要求,他们必须保证不再干欺辱女孩子的事情!”

老人家严厉地朝院内喊道:“哎!你们听到了?”

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一个人呼喊说:“不敢了!还求救救哇。”

老人家笑着说:“年轻人,一定要劳烦你了。”

陈一鸣转身走进院内,飞快地在躺在地上的三个人身上一摸,三个人不再痛苦地大喊

大叫。谁也没有看清陈一鸣出手时在三人身上怎样动作,实际上他已将三人身上的绣花针收回。

陈一鸣告诉老人家说:“片刻,三个人就会没有事了。”

老人家转身对庄上众人大声说:“是我们没有管教好庄里的孩子,错不在人家,我们是情理双亏。大家知道这位年轻人是谁吗,丁家庄庄主丁保国的外甥陈一鸣,身旁的姑娘

是他家中的童养媳秦喜妹。”

人们非常清楚丁家庄!人群立刻炸了锅,人们砸着嘴纷纷往后退,开始各回各的家。

陈一鸣走近老人家,躬身双手施礼,然后说道:“请问,老人家怎么会如此了解我的家亊?”

“一鸣,我和丁保国年纪上差别有点大,你不知道,我们可是八拜之交的好兄弟。回去对你舅舅说我是项家庄项金鼎,今天真是对不起了!我原来是南京中学历史老师,年纪大了退休在家赋闲。”

陈一鸣礼貌地躬身说:“一鸣问项伯好。”

项金鼎说:“人们对丁家庄庄主又是武馆馆长丁保国的了解,还是很现实的。丁家庄武馆有弟子上千人!南京城四面八方无人不晓得丁保国这个名字。再说,普天下没有人不知道中华武术威猛异常,拳脚生风,劈棍似林,剑鸣山啸,名扬天下。练武之人往往大都身怀绝技,浪迹江湖,行侠仗义,杀恶济贫,中华武术透出国人浓浓的侠客梦和家国情呵。现在,是中国冷兵器和洋枪洋炮并成的时代。”

陈一鸣说:“国人需要注意的是,时代进步很快,冷兵器出手再快,也没有子弹快。刀枪不如是荒谬的口号,习武是为了锻炼体魄。”

人群中有人说:“三伯,这几个孩子真会惹是非,给我们村庄找麻烦。丁保国一身武功非平常人能比。何况丁家庄就是一个庞大的武馆庄。听说丁保国的盖世武功中有一种奇功,名叫《无影绣花针》。分有毒和无毒两种,它以小博大似剑走偏锋,尤其是喂毒的无影针,杀人于无形。让人听了后怕。”

项金鼎对那人说:“孙大平,无影针上的毒,有人说是砒霜,有人说是鹤顶红。你读过书,你清楚砒霜吗?”

孙大平说:“我听老师讲过砒霜。其实,因为砒霜原料红信石是红色,只是在研磨过程中与空气接触成为白色。古人思维中,往往色彩艳丽的东西,都不怎么安全。所谓的古代第一奇毒‘鹤顶红’,实际是现代人们眼中的化学药品砷。砷,俗称砒,无嗅无味,外观为白色霜状粉末,故称砒霜。往往六十毫克的砒霜可以达到致命的结果,过去并没有什么解药。据说,《水浒传》中的武大郎,清光绪皇帝均是因砒霜入口死亡。事实上,丹顶鹤头部的红冠,不仅无毒,还对身心健康有益,是皇帝才能享用的补品。”

项金鼎夸奖说:“大平,你真是一肚子好学问。”

孙大平说:“丹顶鹤头部的红冠和真正的砒霜,真是风马牛不相及呐。院里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可能是中了陈一鸣出手的无影绣花针,这些绣花针无毒,只是针入穴位,让人极其疼痛难忍。陈一鸣了不得呀,他年纪轻轻,居然学会了这种绝世武功,有本事!”

“一鸣,我来送你,请你随我来,正好有一件事情告诉你,你回去转告你舅舅吧。”

项金鼎领着陈一鸣和秦喜妹向庄外走,秦喜妹紧紧抓住哥哥的一只手不放。自从秦喜妹进了家门,心地善良的陈一鸣并不把秦喜妹看成是自己的童养媳,而把她看做是灾荒中逃难到家中,自己必须照应的小妹妹。陈一鸣可怜她,同情她,也喜爱她,仅此而已。

项金鼎说:“最近,我听到一件事情,现在告诉你,你要仔细听清楚。”

陈一鸣问:“老伯,是什么样的事情?”

项金鼎说:“你听我说。事情可以追溯到明末清初的一件惊天动地极为机密的巨额宝藏事件。回去告诉你舅舅,如果是真实的事情,自己家门口的宝贝,可别让坏人钻了空子,被日本人抢了去。”

陈一鸣说:“项伯,我知道了。”

很快,陈一鸣回到了大华贸易公司。他并不知道公司此刻发生的事情,但他遇到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望着他。

陈一鸣正准备询问,看到不远处的走廊花窗前,肖家姊妹俩和张怡宁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来到。她们脸色都难看得很,并在用斜眼看他,似乎在等他主动走过去并准备和他好好理论一番。

陈一鸣身边的金童也发现了异常,低声说:“老板,气氛不对头。”

“是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怡宁毫不客气地冲他高声说:“你媳妇来了!”

什么,哪里来的媳妇?陈一鸣惊愕的睁大了眼。

张怡宁可不管那么多,紧接着又给他补了一枪,说:“装蒜!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好好地装!你过来呀,听到没有?看你怎么和我们解释吧。”

大管家陈福匆匆来到陈一鸣面前,告诉说:“二少爷,老爷和太太正在大厅等你,赶快过去吧。”

大华贸易公司前面营业大厅和后面大厅之间是一个很大的天井。

“哥!”

厅堂前的天井里,广众之下一个空灵欢快的声音响了起来。秦喜妹高兴地跑过来,当着陈啸山夫妇和大家的面,像燕子展翅一样张开双手一下子紧紧地抱住陈一鸣。她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儿状,脸上露出了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脑袋一歪巧笑着,情兮兮地直接靠在了陈一鸣的肩上。可以说此情此景,俩人显得亲热劲十足。

隔墙花窗那边,张怡宁气呼呼地说:“这算哪门子事啊!怎么看都那么别扭。一个女孩子如此毫无顾忌亲切地抱住一个男人不放,难道陈一鸣真的和秦喜妹拜过堂成过亲,是他从未公开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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