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公主殿下们?(1 / 1)

公主殿下们?莫妮卡和希尔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她们默契地跟着侍从走在前往中心区域的石子小路上,不去过问多余的事情。 带路的侍从看了看走在一起的莫妮卡和希尔,张了张嘴,本来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纷纷选择了保持沉默。也许连他们也不想过多干涉贵族们的事情吧。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默默思考着自己的事情,只有莫妮卡不停地东张西望,观察着一切。 佣人和女仆来来往往,也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时不时有几个身着宫装的的大臣和勋爵匆匆走过,他们的衣服看上去做工极其精致,大面积的刺绣和宝石覆盖了面料。身边的女士穿着裙摆拖地的衣裙,带着满是蕾丝花边和羽毛的帽子,佩戴的宝石和都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这令从未见过这些的莫妮卡和希尔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希尔拉了拉自己的麻布衣裙,她们的裙子勉强到达膝盖,在贵族面前只有被取笑的份儿。 路过的人们只是看着一队身着金盔的卫兵把两个穿着简陋麻布衣裙的小女孩紧紧包围着向巨大的白金色城堡走去,这怪异的场景却无一人想前来过问。人们全都低下了头,秉持着他人之事与我无关的态度,无视掉这一古怪又看似绑架的事情。 当她们被带到一扇巨大的门前时,为首拿着佩剑的侍卫递给她们两条纯黑色,同样绣着徽印的丝带,示意她们蒙上双眼。 ‘他们是把我们当成商品了吗?还是怕我们逃走?’莫妮卡在心中默默讥笑着,但还是乖乖蒙住了眼睛。眼前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她被一只手搀扶着,虽是如此,可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忐忑不安。莫妮卡紧紧地握着那唯一的支点,慢慢向前挪动。在她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差点绊倒时,终于听见了开门的声音。那只被她紧紧抓住的手猛地抽走了,她被用力推进了门内。莫妮卡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摘下丝带,急忙环顾四周,所在之地是一个椭圆形的房间,中央是一口被各种花瓣和香料所填满的浴缸,正冒着热气。从另一扇门内又走出了几个女仆,莫妮卡有些害怕地寻找着希尔的身影,然而却一无所获。莫妮卡看着几个女仆向她步步逼近着,便扭头惊慌地朝门的方向飞奔。可无论她多么用力,都无法打开那道紧锁的大门。 莫妮卡就这么被那几个女仆拉拽着,向那冒着热气,看似沸腾的浴缸走去。她们不顾莫妮卡的反抗,粗鲁地脱掉了她的衣物,与其说脱,不如说是撕了下来。然后几人把她丢向了浮满花瓣的水面。滚烫的水让莫妮卡难受极了,她看着被随意丢在地上的那件再也不能被称之为裙子的几块碎布,想起了洛芙里夫人为她量身打造,一针一线缝制的裙子。而现在,它正躺在地上,被人践踏着。 水蒸气刺痛她的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可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女仆们使劲地搓洗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就像是想要洗掉些什么。莫妮卡双目茫然地直视前方,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痛感。当她被洗的浑身通红时,才终于被拽了出来。女仆们用一条毛巾裹住她,然后把她拉到一张椅子前,用梳子匆匆地为她梳理着。因为长时间在太阳下飞奔跳跃,她的头发很毛糙,导致梳理时很不顺畅。她痛的咬紧牙齿,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再这之后,女仆们又给莫妮卡套上了一件件,一层层的厚重衣裙,她努力呼吸着,可衣物还是压得她喘不上气,还有各种各样莫妮卡从未见过的宝石饰品。此时的她,被奢侈的珠宝包裹着,看起来十分滑稽。 公主殿下,除公爵以外的一切爵爷都可以统称为勋爵,如果你分不清可以这么叫。有位女仆面无表情的对还未适应新衣的莫妮卡冷声说道。随后,还不等莫妮卡回答,就朝门外走去,只留下一个离去的背影。 我想换回以前的衣服。莫妮卡实在忍受不了紧绷绷的衣服,叫住那侍女,双手有些窘迫地攥着裙边。 然而侍女却跟没听到似的,径直走出了门。 就当莫妮卡不知道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另一位侍女走了进来,高声说道: 公主殿下,请随我\t去见国王。 我能不能换回我从前的裙子?莫妮卡再次尝试和侍女交谈。 已经丢掉了,公主从不穿廉价的破烂。高傲的回答,这次甚至连前面的敬语都直接略去了。女仆将一条先前见过的黑丝丝带递过去,并示意让她戴上。 莫妮卡深吸一口气,,不熟练地戴上了丝带。侍女不耐烦的看着她,但并未催促。 当莫妮卡戴好丝带后,侍女伸手直接拽住莫妮卡,也不管她是否能跟上,就飞快地拉着她向前走。因为看不见的原因,莫妮卡在路上好几次都撞上了墙壁,痛的她龇牙咧嘴。 当她们到达一扇小巧却非常精致的门前时,侍女粗暴地扯下了莫妮卡眼睛上的丝带,冷傲地说: 国王陛下就在里面,你敲敲门就可以进去了。她说完就直接扭头走开了。 莫妮卡深吸一口气,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里面随之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叫她进去。莫妮卡的手微微颤抖着,推开门进去了。 房间很小,然而到处都是用黄金雕刻的装饰品。书架上摆满了落满灰尘的书籍,令喜欢的莫妮卡不禁多看了两眼。 窗户前,坐着的是一个有着一头沙金色头发,叫人有些看不出年龄的男人,正在伏案奋笔疾书。听见莫妮卡关门的声音,便抬头说道: 孩子,你好。我是温莎·斯彻李,你可以叫我斯彻利公爵。国王很忙,所以叫我来见你。 在莫妮卡眼中,这位斯彻利公爵并不和其他人一样冰冷,反而出乎意料的平易近人,这使得莫妮卡不再像刚刚那么局促不安了,她微微点头,小声说道: 斯彻利公爵你好,我叫莫妮卡,莫妮卡·凯德。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加上了自己的姓氏 斯彻利公爵似乎毫不在意,反而温和地笑了笑,说: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现在我要跟你转达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要认真听好。 在看到莫妮卡点头后,他才继续说下去。 首先,你的养父母已经被国王陛下安顿好了,并且给了他们一大笔钱,房子也为他们修好了,他们知道你很安全,所以以后你不必再为这个担心。其次,你不需要怀疑你的身份,这一次国王陛下一共找回了十位公主,都是陛下流落在外的亲身女儿。前些时候陛下施恩,命令我们将你们寻回,并教导你们,好为你们谋婚,叫你们能够幸福地过完此生。 现在米迦列的格里茨有一位二皇子殿下,迦列得·佩瑞特恩·夏尔正在寻找一位妻子,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今天你就和其他几位公主前往米加列,和迦列得殿下见一面莫妮卡被这一番没有停顿的话搞迷糊了,她身体微微颤抖,慌张地问道: 那我还能见到我的父母吗? 斯彻利笑了笑,说: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你必须要让国王陛下满意才可以。

可是我并不想结婚。 哈哈。你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也来了月事,是该结婚的年龄了。你要是能被二皇子看上,那未来就是米加列的皇后,也是那里的第一夫人,能享尽荣华富贵呢。斯彻利公爵笑着说,但沉浸在悲伤里的莫妮卡并没有注意到那不达眼底的笑意。 斯彻利公爵有呵呵一笑,抬手摇了摇桌上的金铃铛,时间不长,门开了。有一个士兵单手拿剑,出现在门口,他恭敬地向屋内的人鞠躬,随即示意莫妮卡跟他走。 去吧,莫妮卡。祝你幸运。 莫妮卡现在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丝毫没有听见斯彻利公爵最后说的话。她想家了,想念有关家的一切。 她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自己的亲生父母不是已经把自己丢弃在贫民窟了吗?那突然冒出来的公主身份又是怎么回事? 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莫妮卡知道哭泣不能带来任何帮助,只是她没有办法阻止。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今天早上她还在因为一块蓝色的布料而感到兴奋,然而今天的太阳还没有落下,她就已经换了一个和自己格格不入的身份。 拿剑士兵有些焦急地在宫殿的转角处等待着慢慢踱步,抹着眼泪的莫妮卡,他很快就没了耐心,直接抓起莫妮卡的手腕就往前走。等他们出了宫殿的门,黄昏的天空下早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着她了。 莫妮卡的头被按进了马车里,在她泪眼模糊的视线下,车门被用力的关上了,最后一抹橘黄色的光芒也随之消失。 莫妮卡蜷缩在黑暗中,马车的颠簸加上昏暗的光线,越发使人感到不安。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未知的事情总是能叫人失去理智。 以前爸爸打骂自己和妈妈的时候,她没有哭出声音。 被他们丢弃时,自己甚至没有感到害怕。 就连那个令人作呕的老人带着士兵闯入自己的家时,所有的情绪不过只有愤怒和而已。 白天积攒的泪水在这一刻全部涌了出来,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趁着这无人无光的时候发泄一下。车内越来越暗,莫妮卡不知道自己哭了多长时间,但很显然,夜晚已经不知不觉的降临了。 莫妮卡睡不着,明明昨晚还睡在自己温暖的家里,那张凯德先生亲自为自己打造的木床上,但现在这一切都只会变成遥不可及的过去。后,我会将你们送往蒂特利皇室学院进行学习。 莫妮卡被这一番没有停顿的话搞迷糊了,她身体微微颤抖,慌张地问道: 那我还能见到我的父母吗? 斯彻利笑了笑,说: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你必须要让国王陛下满意才可以。 可是我并不想结婚。 哈哈。你今年已经十三岁了,也来了月事,是该结婚的年龄了。你要是能被二皇子看上,那未来就是米加列的皇后,也是那里的第一夫人,能享尽荣华富贵呢。斯彻利公爵笑着说,但沉浸在悲伤里的莫妮卡并没有注意到那不达眼底的笑意。 斯彻利公爵有呵呵一笑,抬手摇了摇桌上的金铃铛,时间不长,门开了。有一个士兵单手拿剑,出现在门口,他恭敬地向屋内的人鞠躬,随即示意莫妮卡跟他走。 去吧,莫妮卡。祝你幸运。 莫妮卡现在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丝毫没有听见斯彻利公爵最后说的话。她想家了,想念有关家的一切。 她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自己的亲生父母不是已经把自己丢弃在贫民窟了吗?那突然冒出来的公主身份又是怎么回事? 眼泪从眼眶中滑落,莫妮卡知道哭泣不能带来任何帮助,只是她没有办法阻止。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今天早上她还在因为一块蓝色的布料而感到兴奋,然而今天的太阳还没有落下,她就已经换了一个和自己格格不入的身份。 拿剑士兵有些焦急地在宫殿的转角处等待着慢慢踱步,抹着眼泪的莫妮卡,他很快就没了耐心,直接抓起莫妮卡的手腕就往前走。等他们出了宫殿的门,黄昏的天空下早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着她了。 莫妮卡的头被按进了马车里,在她泪眼模糊的视线下,车门被用力的关上了,最后一抹橘黄色的光芒也随之消失。 莫妮卡蜷缩在黑暗中,马车的颠簸加上昏暗的光线,越发使人感到不安。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恐惧。 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未知的事情总是能叫人失去理智。 以前爸爸打骂自己和妈妈的时候,她没有哭出声音。 被他们丢弃时,自己甚至没有感到害怕。 就连那个令人作呕的老人带着士兵闯入自己的家时,所有的情绪不过只有愤怒和而已。 白天积攒的泪水在这一刻全部涌了出来,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趁着这无人无光的时候发泄一下。车内越来越暗,莫妮卡不知道自己哭了多长时间,但很显然,夜晚已经不知不觉的降临了。 莫妮卡睡不着,明明昨晚还睡在自己温暖的家里,那张凯德先生亲自为自己打造的木床上,但现在这一切都只会变成遥不可及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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